我委屈地抱紧于唯的脖子，说：“哥，你进去把那只胖子赶走，俺就下来。”

这不会每层楼的厕所里都有一只鬼吧？那以后还让人怎么尿？走出房子在外面就地解决？还是养一盆花，天天浇“化肥”？

于唯盯着我。

我被他盯了一会儿。终于感受到了白芷汀的话：看到他，有种膝盖发软，好想跪下磕头的冲动呢！

我膝盖软了，弱弱地跳了下来。

“这房间都熟悉得差不多了吧？”于唯问。

“嗯！”我点头。

于唯走到冰箱前，巡视了一下冰箱里的食物（之前老太太的家居没搬走），找了一瓶牛奶，哧溜哧溜地吸着，回沙发上坐着。吸完之后，他把空瓶子往茶几上一放，抬头问我：“怎么样？熟悉这儿的环境了吗？”

我点头。

“数过这里有多少只鬼了吗？”

“大概……”两房一厅有3个，厕所厨房有2个，阳台没有，每层楼大概有5个。“大概有15个鬼。”

“在你印象中，你觉得鬼都是什么样子的？”

我回想这些天的经历，从最初的惊恐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其中也有许多酸甜苦辣：“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只要是鬼就很可怕，但是后来我遇见了更可怕的饿鬼道，他们根本就没有理智，见到什么就吃什么，碰到什么都会变成屎，很可怕也很恶心。后来见到了小白……”

白芷汀犀利一瞪。

“觉得小白也好可怕，我们对付一个行尸那么吃力。她砸一下就烂成泥了。而且她还有好多鬼奴呀，有种跟她打群架，肯定是被围殴的感觉。我觉得鬼在某种程度上而言，还是蛮可怕的。”我实诚地说。

“你觉得最可怕的是饿鬼道和这只鬼？”他看了白芷汀一眼。

我点头：“对！”

“其他的鬼你觉得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