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女生遗憾地松开了我。
我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但是我不敢再和她多说一句话。和鬼说话实在太考验我的说话技巧。而且钱多多今天也说了,和鬼聊天的时候,一定要知道适可而止,宁可少说一句。也不错说一句。
剥皮女生似乎很遗憾她无法补好我脸上的洞,于是就松开了我,悄悄地退了下去,身影消失在白雾之中。木讨爪号。
直到彻底看不见她的身影,我这才松出了一口气。
许哲也站起来,张望了一会儿,说:“走了。”说完,笑呵呵地拍了我一下,说:“行呀,从来没见过你说话这么利索过,以前都是你被别人忽悠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能把一个鬼给忽悠了!”
我疼得直咧嘴。骂道:“能别哪儿有伤就打哪儿吗?”
许哲也这才注意到我的伤口,说:“唉哟,对不起啊!”
我转头看看自己两肩的伤口,那十个洞洞默默地冒着血,跟喷泉似的。我就纳闷了,钱多多说过,这鬼是靠幻觉伤人的,所以在很多撞鬼的情况下,你以为有人受伤了,或者是自己受伤了,那其实只是一个假象。并不是真的--但我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真真的呢?!
“要是这个时候有老大在就好了,至少还有ok绷带止止血。”我郁闷地说,就在我说出口的一刹那,气氛冷到了极点。我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因为林子安不可能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
许哲也僵硬了一会儿。这才伸出援助之手,对我说:“你按你脸上的伤口,我按你肩膀上的伤口,堵一会儿,血小板凝结了,就不会再出血了。”
也只能这样了。
我也总不能流着血满校园地跑呀,所以只好先停下来。止血了。
我们蹲在女生宿舍楼的大门外,看着眼前的一片白雾,心里惆怅得很。
我们就是两个没有经验的菜鸟,面对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