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满了煞气。

“提前开战的信是谁写的？”楚眉灵低声问他们，声音早已颤不可闻。

“是我写的！因为我知道若是再不开战，我父亲就会发动内乱，到时候情况会更糟糕！”皇甫重回答。

“扑通”“扑通”四人同时跪地，眼中一片决然：“我们愿意上战场杀敌，为陛下报仇！望皇后成全！”

楚眉灵已转过了身子，手掌紧握在一起。她并没有问他是怎么死的！而是立即抬手擦干快要掉下来的眼泪，继而微微仰面看向天空，任由雪花落入她的眼睛里。

无人发现，当雪花融入眼睛再次流下的时候已变成了浅红色。阿澜，你等着我！等我为你在战场上流干最后一滴血再下来找你！

她凤眸已染上了从未有过的腥红，又有着万丈星辰的灼亮，迸发出犀利无比的锋芒，传递出强烈的意念。

她的掌心幻化出惊梅剑，凤眸扫过八万多妖族将士，沉声道：“既然你们现在尊我为帝，那不管你们曾经是不是洛元天的人，朕愿与你们白骨成灰染战袍，一剑饮尽修罗血！”

言毕，她偏头对身后的紫谨严道：“给兄弟们上酒！”

她知道，这一战没有生还的可能。那就在上沙场前痛饮一杯。这些酒是柳千千的，她喜欢喝酒，所以在这将近两年多的时间里藏了许多！

当每人手中的瓷碗满了酒以后，他们跟着楚眉灵一饮而尽，碎碗起誓：“同生共死！马革裹尸！一剑饮尽修罗血！”

楚眉灵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苍穹早已染上了一层血红色，她带上了一副银白色的面具，骑上白马，策马扬鞭道：“出发！”战场，早已是一片血海，夜冷翼根本还没动用九魂战车，此刻他已退到了烽火站台，邪佞的双眸轻扫下方，勾唇笑道：“没了东方云宸，他们就如同一盘散沙，连基本的布阵都没有，不堪一击！东方夜冥，

终究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