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子！”凌亦封对着她低吼一声。

楚眉灵抽搐了一下唇，为何她遇见的不是疯子就是坑爹的？

“有话好好说。”楚眉灵拍了拍他紧握的拳头，心里暗暗想着，估计他受了什么刺激。

凌亦封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压下了体内的怒火，随后闭上了双眸冷静了片刻。

“喂！你究竟是谁？死亡之花的操控者该不会是你吧？”

楚眉灵听似质问，却未带任何敌意。她对他的信任似乎来自灵魂深处……

“呵。”凌亦封笑了笑，再睁开眼时，他好像已控制住了方才的怒火，摸了摸鼻子，对她挑了几分眉梢：“我像是坏人吗？”

“废话少说！告诉我你的目的！”楚眉灵没心思和他废话。

“我只是来办个案……”凌亦封从腰间取出酒壶，仰面灌入，神色已恢复了往日的不羁，甚至带了几分慵懒。

楚眉灵突然觉得他和柳千千说的话和喝酒的动作极其相似……

“行了！别耍酷了！”楚眉灵一把夺过他的酒壶，忍着将它砸了冲动，问道：“你是跟踪我们来的，还是早就来了？”

“比你们早了一天。”凌亦封也不抢回酒壶，将她一把背到身后，偏头道：“我背着你去看样东西。”

他的后背宽厚坚硬，又带着温暖，似乎很久以前她就被他背过。所以，她没有挣脱，只是轻声一应，表示同意。

他一步一步走向黑暗深处，步履平稳矫健，将她背得稳稳得。最后，他带着她在一扇门前停下。

“这扇门里面就是秘密！”凌亦封偏头看向身后的女人，目光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柔情，继而又道：“不如我们一起打开？”

“一起打开？”楚眉灵不解得看着她。

“嗯。”凌亦封从衣侧取出一枚空间戒指，从里面取出轮椅轻放在地面，将她轻轻搀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