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眉灵高声反驳，小脸因为愤怒而变得煞白：“是！欺辱你的人，你也可以报仇！可你不能害了无辜的人！报仇不是你害人的理由！”

月无乐紧攥住楚眉灵的手腕，眼里充满了讽刺：“你又没经历过我的痛苦，有什么资格说我？”

“谁说我没有经历过？”楚眉灵直视着她，凤眸虽有些血丝，但依旧清澈如水。“哈？你经历过？”月无乐松开了手腕，笑得捧腹，然而下一刻目光再次狠厉，就如同一把利刀，“你自小生活在贵族，又有家主和叔公疼爱！长得又美貌！即便你是个草包，也有男人愿意为你去死！而我呢

？”她的拳头紧紧捏住，仿佛要将这么多年受的苦，积累的恨全部发泄出来，继续道：“我生来就是没灵根的废材！长得又丑陋，母亲被人害死！畜牲不如的父亲何时给我一点点温暖？我若是心慈手软，还能活

到今天？凤灵，你的仁慈和虚伪让我觉得恶心！收起这些东西吧，这只对男人有用！”

“仁慈就是虚伪？”楚眉灵不甘示弱得反驳，声音也有些微颤：“一个人都是连良知都没有！那和活死人有什么区别？我说过，我也经历过你的痛苦！可我至少还有良知，有底线！”

“有底线？”月无乐仰面大笑，下一瞬，唇角的笑意徒然收拢，“我不会杀了你，而是让你尝尝什么是身败名裂！让你空有容貌都嫁不出去！”

这个没脑子的草包居然振振有词的谴责她？还害死了她的火凤！真是可恶！她要她生不如死！

楚眉灵不想与她废话，掌心已幻化出了惊梅剑，剑尖朝着她的眉心刺去。

月无乐勾唇一笑，眼底划过一道森冷的寒意，下一刻已念出了一道神符并对着楚眉灵屈指弹射过去。

楚眉灵迅速闪躲，但手臂还是被神符擦到。

神符并不是实物，而是一种强大的意念。所以她的手臂并没有受伤，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