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缩回了被窝。

“想不想修炼出多尾？”寒倾澜轻轻抚去她鬓间的细汗，声音温软。

楚眉灵一愣，不可思议得看着他：“你不是说尾巴是天生，不能修炼吗？”

寒倾澜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可以先修灵力，再用灵力修出尾巴，这样会更加强大！”

他的声音仿佛呢喃，又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似有似无得触碰着她如玉般精巧的耳廓。

“修灵力？灵力不是只有神族人才有吗？难道你是……”楚眉灵反应过来，面色霎那间发白，凤目染上了一层异色：“你是神族人？”

“嗯。”寒倾澜点头，他并不想隐瞒，在楚眉灵正要发怒时，突然吻上了她的唇，又是一番悱恻柔肠。

“我说过，身份与爱你无关。种族之间的仇恨也与我们之间无关，不是吗？”寒倾澜松开了吻，俯身压下。

楚眉灵用力将他推开，恨恨得咬着牙，这家伙太可恶！现在才告诉她真相，是料定她不会因为这个而气恼吗？

“跟我回神族，我会请最强大的神师教你神术。”寒倾澜扣住她的手掌，声音又润又哑，他身上的药草味混合着昨夜的温度，带着令人痴迷的气息。

“真的？”她瞪大了眼，似乎忘记他是神族的身份，其实只要他不是神帝，神族人又如何？她真不应该介意，更何况他主动向她坦白。

“嗯。”寒倾澜的喘息急促，昨夜克制累积的欲望想要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楚眉灵没有发危险，她的认识停留在昨夜他的小心翼翼和温柔，以为不会再对她做什么。

所以她又抬手轻触他的额间的神印，随即又轻哼了一声：“所以这根本不是画上去的，是每个神族人与身俱来的，对不对！你骗了我！”

寒倾澜微微抽搐唇角，轻咬了她的鼻尖，眸光已越发的雾霭沉沉：“我何时说是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