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差点笑喷，但在桑离愤怒的目光下，生生忍住了。

楚眉灵捂着耳朵，一脸的讨好：“师父，在我手下面前，您给我点面子，有话好好说。”

桑离总算松开了手，但嘴里还是哼哼，在她脑门上拍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道：“说！到底什么关系！”

“主仆关系。”楚眉灵很老实的回答。

桑离简直要翻桌了，举起手又想揪她的耳朵：“谁都知道是主仆，除了陛下，启圣国谁不是他的仆？你小子还想框我？”

楚眉灵连退两步，脑子快速一转，挑眉道：“师父，您仔细想想啊！帝师的狐狸受伤了，为何只带我和星剑找神医替它疗伤？”

“为啥？特么我也想知道为啥！”桑离瞪了她一眼。

“那还不是因为你？”楚眉灵的凤眸晶晶亮，眨了眨后便做了一个完美解释：“我是你的徒弟，帝师既然带我去，就是代表他信任你！也许早有让你替代花问楼的心思了。”

桑离抽搐唇角，虽然觉得这解释有那么一点奇怪，但细细一想是这么一个理，所以就勉强相信了她：“行，算你这小子能说会道。”

石清泉心里赞叹，老大就是老大！这拍马的技术了得！

“对了，师父。你怎么在这里？有什么重要事吗？”楚眉灵总觉得他今日的心情很糟糕。

“哎。”桑离叹了口气，双手叉腰，脸色有些难看：“二王爷，薨了。”

“秦玉坤？”楚眉灵皱眉，想到那一夜他追杀她和秦玉珩之事，紧接着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死因不明。帝师将这件事分给那群屠夫和东厂一起查。”桑离的语气有些不满。

楚眉灵抽搐了下唇，道：“屠夫？琅琊卫？”

桑离点头，面色难看：“花问楼又将这件事交给你和绿鹰王去查。三天内若是查不出就有人要掉脑袋了。”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