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天赋好，又努力。”墨香说话没那么脆，而是软软的，上海话又被称为吴侬软语，听起来格外诱人。

“这样啊，你们生活的好不好呢？”雷诺继续胡扯，子归那边的手术，怕是还要两天，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顶得住。

“还好吧，就是有时候吃不饱。”墨香已经认命了，昨晚上几乎没睡，被姐姐墨语拉去说了一晚上的话儿，教她怎么伺候人，其实墨语也未必懂。

“会好起来的，以后能吃饱，放心的吃，你有点瘦啊。对了，你们便便之后，用厕筹吗？”雷诺说道，完全不在意小姑娘的脸都红的发紫。

在他看来，以后墨香就是他的人了，自家的小姑娘，总不能用那玩艺，擦不干净的，既然叫墨香，自然应该香喷喷的，用厕筹香得起来才怪。

“先生啊……”墨香被姐姐调教了一晚上，依然受不住雷诺的调戏。

姐姐说过，就算先生想要了她，墨香也是不能拒绝的，可先生说的那些，比要了她还要过份呢。

“看，这叫手纸，以后千万别用厕筹，太脏了，手纸就干净多了，大便小便都用得上。”说着，一卷手纸塞给小姑娘，一脸的得意。

来大楚也有段时间了，发明啥的也弄了不少，可最得意的，就是发明了手纸，这是为人类文明进步，迈出了一大步啊。

至于钢铁啥的，他真心不意，只有自己用得着的时候，才会关心一下。

手里的是纸吗？听说过，可墨香没什么印象。姐姐说过，父亲很有学问，写字极好，可她从记事儿开始，就已经在荒漠了，只见过兽皮纸。

很软，就是易碎，用它如厕……

越想脸越红，耳根、脖子都红透了，先生好坏呢。

“先生啊，我们去采蜜好吗？”墨香柔柔的说道，这是在转移话题？雷诺听着暗乐，小姑娘还挺聪明的。

“采蜜好啊，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