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雷望着翠莲道:“翠妹妹,你怎么想到洞门现在会开?”
翠莲莞尔一笑道:“我想那瓷盘归放原位后,洞中所有的门都应该大开,不应该惟独去乱石阵的洞门是例外。
郑雷“啊”的一声道:“我想起来了,当瓷盘归放原位的时候,我就从没有到后洞去看过,这样我们从乱石阵回去就方便多了!”
翠莲仰望天色,已经是沉沉黑夜,她站起道:“哥哥,我们走吧!”她拉着郑雷,就沿树梢向前风驰电掣而去。
大约是二更末,他们二人又到了昨天会面的大树后,一切似乎全没有变,只是昨晚化去的两具尸体,已经再也找不出痕迹了。
二人守候一阵,今晚上似乎特别平静,没有发觉有人前来,向前不多远突然听到远处这处传来阵阵近似疯狂的哭泣声,转对郑雷道:“这深更半夜如此的哭声,我们要不要赶过去看一下。”
郑雷道:“既然适逢其会,那有不去看之理。”
二人循声而去,奔行了十几里,声音是从一个悬崖传出,二人转过去,只见一个既可怜又悲愤至于疯狂之人。
他一阵愤恨而抱怨的哭泣之后,他两手伸到那女子的下体,双手涂满了腥红的浓血,抖颤着举到自己面前,断断续续的哭道:“我不是不爱你……血……血……为什么你们只有血?……天……天呀!”
你为什么生我?为什么注定我孤独?……死……死!疯狂的死!为什么不叫我死?……
听了这些断断续续的话,翠莲无法猜得出这男子是谁?要说这女子是他害死吗?
看他这种疯狂哭泣的样子又不像。要说这女子不是他害死的吗?
但这堡垒中只有他一人。
那男子听来哭声悲惨,而血红的双手,挥空乱抓乱舞,看来他就像负伤哀号疯狂至极的一头猛兽,陡然抓住那女子的双足,“哗”的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