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文也冷冷答道:“你在九华观杀人折剑,凶厉暴烈,难道华山掌门人真是怕了你?我倒要看看你的小刀到底是一口怎样的不可一世的神物!”
陆豪文口中说着“神物”两字,蓦地心中一震,一探手便抓向华山掌门人手中的小刀。
白衣少年冷厉的喝道:“陆豪文,你这蠢材!”
白影一晃,白衣少年不知以何种身法,早已将华山掌门人手中的小刀取回,利剑般的目光同时逼视华山掌门人,沉声道:“至少你还知道利害,血芝借不借了呢?”
华山掌门人低声应道:“贫道即着人取来!”
他转身对华山九剑的第二剑詹靖,道:“詹师侄!你去取那本血芝来吧!”
华山九剑第一剑谷沧洲沉重的道:“此事有关本派数百年之威名,如真将血芝奉人,无异自苦受辱,尚请师叔三思而行!”
华山掌门人突然目光精芒逼射九剑,道:“我意已决!詹靖快去取来,本派弟子一齐退回观内。”
华山众弟子个个敢怒不敢言,愤愤的退回观内。
但是华山九剑中的第一剑,蓦地一个飘身到了掌门人之前,稽首道:“师叔!看你如此的惧怕那白衣少年人,到底为何?”
“沧洲!你不必多问。”
华山第一剑惨笑一声,道:“师侄有个不情之请求,不知师叔答应么?”
华山掌门人疑惑的望了望第一剑谷沧洲道:“你不是反对血芝借人吧?”
谷沧洲摇了摇头。
“请求何事,你说吧!”
第一剑谷沧洲目光中射出两道怨愤的冷芒,道:“师侄要斗斗这位少年。”
华山掌门人闻言怒喝道:“沧洲!我不答应!”
华山第一剑陡地发出一阵悲厉的狂笑,道:“师叔!我明知你不会答应,你没有那个胆于,我觉得华山派尊你为掌门人,屈辱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