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开口瞬间，抬手之间，一道冷冽剑气呼啸破空，只听得“嗤”的一声响，射穿了盗跖右臂。

“啊”血花飞溅之间，一声惨叫传出，随之，盗跖只觉得自己的右臂在最初的剧痛过后，竟然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我这一道剑气之中，蕴含着一千两百九十六种力量的变化，穿透你右臂的同时，已然破坏了你右手所有的经脉，可以说，从此以后，虽然这条手臂还长在你的身上，但你已经无法再用。”江晨笑着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盗跖闻言，不禁惨然道：“你好狠”

“狠吗”江晨不以为然的道：“如果我狠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的你应该早已经死去了，我没有杀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可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说话间，只见他再次抬手，顿时又是一道冷冽剑气呼啸破空，再次听得“噗嗤”一声轻响，剑气飞射，穿透了盗跖的左手臂。

“啊”止不住的飞溅血光，止不住的钻心疼痛，霎时，盗跖惊觉左臂也近乎完全失去了感知，但却还勉强剩下一点。

“嗯”一声沉吟，江晨不禁笑着道：“失误了吗不是，是我刻意减少了一股劲力，所以这一道剑气只是废去了你左手的大半力道，让你勉强还能够动用左臂，只是从今以后，你仅剩的左臂，再也不能供你偷窃。”

盗跖痛苦大叫：“你干脆杀了我吧”

“杀了你不不不，”江晨连连摇头应声道：“像我这么仁慈的一个人，怎么可以随便杀人呢”

仁慈吗江晨这一路走来，直接间接死在他脚下的已经超过百万人了，其中，光是他亲自动手斩杀的人数，也已经超过了三十万，这绝对是一个可怕的数字，让人一听，便觉身体发寒。

可是，江晨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残忍，相反，他反而认为自己是仁慈的，因为，这仁慈不是对他自己而言，而是对于那些因他而活下来的人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