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多打交道,所以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马鲸笙等人被肥波押走了,叶问与江晨也就没有在留在学校,在校长与一众老师的感谢声中,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往叶问家走。
公私分明,叶问说,当初的咏春国术馆是他与江晨以及众多弟子一起凑钱买下来的,所以,只可以用来供咏春派的弟子练武,而他,则是在武馆的附近,找了一栋房子租了下来,好在,他如今收入不菲,倒也不怕付不起租金。
距离并未有多远,虽然带着叶正,但也没走多长时间,便就到了叶问的家中,那是一栋两层的独栋小楼。
“永成,你猜我带谁来了?”一进门,叶问便就笑着对张永成问道。
“谁啊?”张永成正在厨房里做饭,闻言忙走了出来,见到江晨一瞬,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惊喜出声:“阿晨,你回来了?!”
“师母,好久不见了!”江晨笑着打了声招呼。
“确实很久不见了,来,阿晨,快进来!”张永成回过神来,连忙热情的招呼江晨,别看她平常时候对别人总是不冷不热、一副温良贤淑的模样,但是对江晨这个叶问的大徒弟,她实在有太多的感激。
还记得,当初他们才来港岛不久,生活困苦,连房租和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亏得江晨多给的学费,才帮着他们度过难关,后来跟帮着丈夫开了咏春国术馆,又组织开设了工厂、茶楼、饭馆,给那些咏春弟子生活,说起来,他们一家亏欠江晨实在太多了。
“好的,师母。”江晨不是客气的人,当下便就笑着应声而入,叶问、张永成夫妻二人的招待很是热情,晚饭过后,更是极力的挽留让他留下来,但江晨终究没有留下,去了附近的旅馆暂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