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秦阳这才说道:“怎么办?还能咋办,制药厂的批文肯定会下来的,只是时间问题,我是说过只要我去了市里将王志广外甥的病治好他就会把批文办下来,的确是这样的没有错啊,咋的?你现在是在怀疑我说的话的真实性?”
“不,我没有怀疑,我只是想知道没有批文的话土改局的人要是再来找麻烦该怎么办,现在工人们已经听信了你的话,他们认为你已经将制药厂的批文办下来了,所以都高兴的干着活,假如在发生先前那样的事情的话这个责任谁来承担?难道你来承担吗?”
“我来承担!’
朱红军的话音刚落地就见秦阳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来,听到他这样的话后朱红军的脸色一变,足足过了三四秒钟这才说道:“你说倒轻巧,你承担的起吗?”
“咋的?我承担不起你能承担的起?朱红军,你刚回来就想着我吵架是不?我告诉你,我秦阳说过的话就一定作数,我说制药厂的批文能下来就是能下来,只不过现在王志广这老王八犊子在故意拖延时间让我难做而已。”
秦阳此话一出,只见坐在轮椅上的刘有钱脸上露出阴测测的笑容来,阴阳怪气的说道:“哟,有些人还真是不知廉耻,爱夸夸其谈,自己办不到的事情却爱吹牛,非说自己能行,结果现在拿不下来了却在这里说那些没有用的话。”
“真的到了承担责任的时候恐怕又会再说出一番理由或者借口来为自己开脱,真不知道这种人的脸皮厚道什么程度了。”
秦阳何尝听不出来刘有钱是在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说他。他也不气恼,也不发火,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刘有钱,心里却暗自纳闷起来,要知道没出事之前刘有钱这小子见了他都是躲着走的,还从来没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