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多村民散去以后,秦阳这才把程清婉拉到一边,看了一眼正在办公室里打着瞌睡的刘大栓,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是谁干的?”
“你还记得当初药田刚开垦出来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刚把野山参种下去不久,第二天晚上就被人偷的给拔走了一大半,那人就是李耕田,而这次我怀疑又是他,这老小子被我教训了好几次,心里肯定不得劲,憋着一股劲想干我呢。”
秦阳这一番话说出来后,只见程清婉立马脸红的和个熟透的红苹果似得,这让秦阳有些摸着头脑了,他不就是说了怀疑是谁吗,程清婉至于这么大反应?而且脸这么红干啥?
“我说清婉,你红脸干啥?”
面对秦阳的疑问,程清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
没办法,她还是不是很习惯秦阳有时候说话的语气,刚才他说怀疑的人是李耕田这倒没啥毛病,让她脸红的就是秦阳最后的一句话,他说李耕田憋着一股劲想“干”他。
一个男人憋着一股劲想干另外一个男人,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怎么别扭,而且干这个字眼在程清婉的认知中可不是一个什么好词,所以她才会红脸。
“那什么,没啥,那你现在要怎么办?是去直接找上门讨个说法,还是另有打算?”
程清婉此话一出,秦阳当即眉头一挑,说道:“必须的啊,我怕我要是去晚了,这不识货的老小子肯定会把野人参当成是白萝卜给喂猪了!”
这一番话从秦阳嘴里说出来后,充分得到程清婉的肯定,这野人参的确贵重,而且像这在农村里长大的,没有医学常识的人很难认出那就是人参。
想到这些,程清婉有些担忧的看了秦阳一眼,道:“那你快去吧,但记住千万不能做的太过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就不好办了。”
“你是怕我弄出人命吧?放心,我不是三岁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