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来穿在身上,下床踩着拖鞋跟着他走了出来。他指着木盒道:“这个你抢过去后我就没动过。”
她见打开的木盒和扔在沙发上的油画,一阵后怕。
夏江走去窗户边,看了眼离地八九米高的窗户,皱起眉头来,伸手感知空气中渐散的元力。心道:“元婴期强者吗,有意思,难怪直到弄出门响我才发现。”
他饶着手臂上吸血蚊咬起来的红肿,郁闷的道了声:“早点休息应该没事了。”说着往卧室走去,将门关上后,捡起条床上穿过的丝袜套在手臂上,心道:“蚊子你们这些小臂崽子,再来咬你干爷爷啊。”
想着拉开被子躺了下去,这时门‘哐!’地打开,她走了进来,见他手上套着的玩意,走来扯住他耳朵,道:“你,又干龌蹉事了是不是?”
又来?夏江觉得每次都巧了,跟巧巧的妈妈生了巧巧似的。
他喊道:“嗷!疼疼疼。”
他直接被扯坐立起来,待得松开后,他将套在手臂上的丝袜脱掉,一把将她抱到床上,压在她身上演绎一场撕笔大战,不管她如何挣扎。
夏江都不让她打到,胳肢窝将她手束缚起来,两只手分别扯住她的两只耳垂,轻轻往左边一扯,另一只再往右边一扯,道:“你还拧我耳朵不?”
“你欺负我,我就要拧,你不要让我逮着机会。”
“哟?敢威胁我。”他心里想着,将两只耳垂同时往两边一扯:“还拧不拧?”
“我就要拧,你欺负我!”
他心想:“小娇娘真嘴硬啊,夏爷还惩罚治不了你了。”他心中万分不舍。手上稍稍用力:“还拧我耳朵不拧。”
她眼神坚定:“拧!”
“小娇娘就是够倔。”他心中想着,嘴上道:“我两只手惩罚不了你,现在用嘴来帮忙了哟!”
她只见香肠嘴越来越近,甚至他额头的毛囊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