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场。
何院长问我心脏受过什么伤害之类吗?
我说没有。
最后何院长还是决定进行试验,当天下午,和我们签完合约后,何院长便将我带进了一个房间里,让我躺在床上。用两个铁箍夹住我的双脚,连接上电流。
一股麻麻的电流便从双脚慢慢的往全身各处流动过去,所到之处,与我的那些灵气相遇,闪出阵阵火花出来。感觉更加的麻。
我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但嘴角却保持着微笑,我希望让何阿姨知道,我不会害怕这些东西,我一定要让我的双手重新恢复原状。
随着电流越来越大。我感觉到那些电流来到我两边手臂上时,开始持续不断的向创口外面冲刺,一次一次的冲刺,如同我之前用灵气冲刺一样,半个小时左右,感觉原来没有知觉的地方竟然开始有些麻麻的了。
何阿姨不停问我能不能承受这样强大的电流,我说还可以再大一点,再大一点,再大一点……
慢慢的,何阿姨和那些医生都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而且看到我一直在微笑着,他们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何阿姨说灵灵,你要是觉得痛就哭出来,那会好受一些,我们已经开到最大的冲脉电流强度了,按照美国的病例,这个时候的病人会非常痛苦,惨叫连连,你想叫就叫,不要再勉强笑出来,好不好?
我身体里此时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又麻又痒又痛,但我必须笑着,我要让何阿姨和这些医生用最强大的电流冲击我的身体,要让他们有信心把这个试验坚持下去,我害怕我的痛苦会让他们放弃。
我不能放弃,这是我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我看到了几个年轻的护士流着泪水看着我。
我看到了何阿姨一边擦泪水一边看着那些数据。
我看到了林姐姐握紧双拳,一边红着眼睛一边说灵灵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