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也不是因为愧疚什么的,只是觉得我这辈子大约也不会离开h市了,总归得有个家。我就是不为自己想,也得考虑一下肚子里的孩子。梁毓言不错,搭伙过日子还是可以的。我不信男女之间会有很纯粹的友情,他这样对我,我也信了他是真的喜欢我。
我想感情这种东西可以慢慢培养,像我这种离婚还带球跑的,也找不到第二个真心实意对我好的人了。
我倒不是怕自己孤独终老,就是担心以后有点什么事,我连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憋在心里,挺惨的。
听我说完,梁毓言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眸里也是我看不懂的神色。
等了一会儿,他仍不说话,就这么定定地望着我。
我尴尬地往后退了几步,“你不愿意就直说,我也不会勉强你。”
半响,他才微微扬起嘴角,特别小声地应道。
“好——”
这个字他真的咬得很轻,我盯着他的嘴巴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他说的是什么。
我目送他离开,才折进别墅。
梁毓言让我别等他,但我还是熬到十二点才睡,我本来还想等更久一点的,可眼皮不断地在打架,实在困的不行了。
次日我起了一个大早,还涂了点口红,仔仔细细地把要用到的东西塞进包里,才下楼。
整个别墅都安安静静的,我也不确定梁毓言有没有回来,只是我换鞋的时候,梁毓言养的那只鹦鹉突然开口说话了,那么久以来,我第一次听到它吭声,说得还是一句人话,吐字十分清晰地叫唤我的名字。
“苏南,苏南——”
我又把穿好的鞋脱了,惊喜地看了它数秒,想都没想就拎着鸟笼子兴冲冲地推开了梁毓言的房门,“梁毓言,它竟然不是哑巴,你听……”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