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就把我推得老远,他特别用力,我被他这么一推,背就撞在了车门上,生生的疼。
我咬了咬牙,又扑了上去,手摸进了他的口袋,握紧皮夹后,他怎么威胁我,我都不松手。
我单手环紧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基本都挂在了他身上,驾驶位的空间就这么小,这么一来,我们必须贴在一起,但凡我往后靠一点点,就能碰到方向盘,恰好又是被撞到的地方,我觉得疼,也只能挨着周奕琛。
他此刻眉头蹙得十分紧,感觉能夹死一只苍蝇。
“苏南,闹够了没?”
他浑身都散发着阴冷的戾气,声音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看模样好像是真生气了,他扣着我手腕的手,温度渐低。一股寒意就顺着他的掌心窜到了我的身上,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我没闹,你给我看,看完我一定乖乖下去,绝对不碰你一下。”
“呵,你嘴里的‘一定’、‘绝对’什么时候做过数?你是自己滚下去,还是让我亲自动手?”
我无视了他这句话,就我们现在的姿势,他真要甩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
僵持了很久,周奕琛却妥协了,他极低地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手,垂在一侧。
见他不动了,我也没注意他的表情有多阴森,迅速地摸出了皮夹,可能是因为有些激动。我翻皮夹的手不停地在颤抖,拿开合影,我屏着息翻正了那张一寸相片。
我终于明白后面那个十八岁是什么意思,照片上的我笑得没心没肺,满脸全是稚嫩,马尾扎得很高,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我记得这张照片,是我的证件照,我现在身份证上仍是这张照片。
我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口。
莫名地我就笑了,笑着笑着就极为不争气地开始哭,哭得很大声,“周奕琛,你神经病吧你,你还留着干嘛!”
我特么就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