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显示,我暗暗地吐了口浊气,清了清嗓子,确定自己的声音比较正常了才接起来。
“大伯。”
苏绍堂应该也知道父亲醒了的事,所以他开口没质问我早上为什么没去上班,他只问我在哪儿。
我报了个位置,很直白地告诉他打不到车。
苏绍堂沉默了数秒,说。
“在原地等着。”
掐断电话,我也确实老老实实的在这个附近,只是我开始找那块被周奕琛丢弃的玉坠。他也算是用足了力道,丢得也足够远。
我为什么要找?我在心里问自己,竟发现无法给自己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