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课,你坐会儿,我给你找药。”
久别的关怀,却来自一个陌生人,我用力地点了点头,低声说了句。
“谢谢。”
在她翻药箱的时候,我直接趴在了空出的床位上,只有硬邦邦的床板,我缩着身子,所有负面情绪侵占了我的大脑。
她转身,看我躺着,不由惊呼了一声。
“你躺在床板上,不膈吗?”
我微微抬了一下眼皮,苦笑着说。
“我没带行李——”
也许是我现在的脸色太难看,她有些不忍心多问,默了默,她从自己的柜子里翻出一床棉被,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轻轻地盖在了我身上。
“你不用跟我客气,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或许我也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
她眨了眨眼,笑得很甜。
“对了,我叫林向月。”
说着还塞了两粒药丸在我嘴边,我懒得起来拿水,直接咽了进去。
我滚了滚喉咙,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到了上课时间,林向月自己捧着书去了教室,说让我休息,她会帮我请假。
等我再醒来,天已经黑了,寝室的灯是亮着的,却空无一人,我浑身不舒服,又开始不断地干呕,是那种恨不得把整个胃都吐出来的难受。
我冲进洗手间,推开门林向月正在洗澡,她背对着我,整个身上全是淤青,密密麻麻的,我惊讶得说不出话,这些伤痕,和我的很像,却也不同。
她转身就看见了我,丝毫没有回避,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她关掉了花洒,给我让出一条道。
我小腹一紧,也没心思顾及太多,半蹲在地上,吐了一肚子苦涩的水。
林向月扶了我一把,我抬眸,她裸着身子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很亮,带着深深地探究。我吓了一跳,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