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摇头道：“不过某些方面你所掌握的知识似乎更厉害一点。”

“我对【物质湮灭】和【元素湮灭】很感兴趣。”

史蒂芬闻言摇头道：“想都不要想。这些知识不适合你。而且破坏力太大了。”

“我可以用虚空能量的知识作为交换。”高阶天使-莎尔道。

史蒂芬思考了一下道：“虚空能量？哦！你说的是那个啊！……不需要！……我的研究进度已经推进到了【源质能量】的研究，要不是后来出现了一点意外，我应该会前往内层宇宙的源海世界。”

“源质能量？那是什么？”高阶天使-莎尔好奇道。

史蒂芬想了想才解释了一下道：“多元宇宙诞生前什么都没有！……源质是一种很特殊的能量！……你可以理解成为混沌！……宇宙大爆炸后源质能量开始转化，才有了我们现在看到的一切！……在极罕见的虚空地带，有人发现过金属化的源质物质！……”

“不过真正能接触到大量源质能量的地方只有源海，那里是多元宇宙所有灵魂诞生的地方。”

“灵魂学吗？”高阶天使莎尔好奇道：“在我的资料库里面，并没有多少关于灵魂学的知识。天使在死亡后，自身的信息会传承下去，但是灵魂最终会消散。”

史蒂芬打量了一下对方完美的身体，耸了耸肩道：“不用看我也知道你们走得是肉体进化的路线。”

“那么变态的身体素质，还能够直接汲取光能。”

“你自身就是某种肉体进化的极限，灵魂已经跟肉体完全融合了，所以死亡也不会导致灵魂消散。”

“但还不够完美。”

高阶天使-莎尔想了想，迟疑道：“你能教我灵魂学吗？”

“可以考虑。”史蒂芬思考着道：“但是你必须改掉一点过去的习惯。毕竟灵魂学的研究有些地方看起来会显得比较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