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些观看的人或是惊讶,或是赞叹,或是不屑,种种表情,不一而足。但到最后,都化为好奇,目不转睛的盯着方阵最前头的那人。所有人都穿着皮甲,只有他一人浑身包铁。
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朱由校默然无语。敏锐的五官告诉他,此刻正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看他,一眨不眨的打量着他。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朱由校一点异样的反应也没有,这样的情况他早就习惯了,这几年,只要他拉着羽林军外出驻训都会出现,区别只是多少而已。蕴含着种种意味和情绪的眼神,早已不能动摇他分毫。
像前几次一样,整支队伍默默无声的穿过大街,走到朝阳门外,踏上了那条神奇的水泥马路。整个羽林军,除了整齐隆隆的脚步声以及偶尔的马嘶声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仿佛行走的都是死人一般。
这个表现让朱由校很满意,五年不间断的训练,让纪律早已融入他们的身体,没有允许,绝没有人会发出多余的声音,做出多余的动作。而一些心思细腻的人注意到这点后,心底再次一惊,甚至有股寒气从脚底涌上头顶百汇。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支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