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有话语权,能左右燕国内部一方局势便是话语权,也同样是利益。宁王当年平定燕国各地诸侯,是能打,诸侯是平了,得罪的是谁?”
牛有道平静道:“把三大派内部的高层给得罪了不少。”
高见成:“正是如此,宁王一腔热血的确让人钦佩,可他还能坐上那个皇位吗?为何他当初的呼声那么高,登位的却是当今?蒙山鸣就算归附了朝廷,朝廷也不敢用啊!放着能人却不能用,你说可惜不可惜?老夫年轻时也是一腔报国热血,也是屡屡受挫之后不得不面对现实啊!”
牛有道沉默了,今天,他算是真正被人上了一课,颔首道:“高大人果然是高瞻远瞩,我也明白了高大人的意思,然而有些事情退无可退,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当事在人为,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见他还不肯放弃,高见成端了茶盏,慢慢品着,同时也在慢慢思索着,好一阵后,才慢慢放下茶盏,“高某略有点看法,不知道爷愿不愿听。”
牛有道:“高大人所言皆是金玉良言,能有机会聆听,是我之幸,但说无妨。”
这并非虚言,到了高见成这个地位的人,无论是见识还是城府,都不会轻易开口,寻常不会对人说这么多。
所谓言多必失,高见成今天算是破例了,也是有意对牛有道表明诚意,遮遮掩掩怕牛有道多想。
高见成:“就算能平灭叛乱,也要等,现在还不是南州出兵的时候。其一已经说了,现在有人想消耗修行界的力量,不会轻易让南州破局。其二,介于其一,无论是韩宋还是赵国都不会轻举妄动,所以道爷也不用担心韩宋现在会直接出兵攻燕。其三,可留有充足的时间给南州做战前准备。其四,现在各方诸侯还未全部登场,不让他们逐一尝受败绩,也轮不到南州出场,只有局势逼得三大派和朝廷都慌了,道爷才有谈条件的资格。”
牛有道听的微微点头,之前他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