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学刺绣时绣的东西,娘…”
原来是触景生情,黎无花表示理解,叹了声,“莫不是想以情动人,想以这些蛊惑你回京城?”
海如月泪眼婆娑地摇头,一脸不堪,“我已不是当年的小丫头,皇兄也不是当年的少年,母后也管不住了他,也管不住了我,还回得去吗?回不去了!”
明白这个道理就好!黎无花伸手到她后背略作抚慰,“既是一些儿时记忆,那你就留在身边吧。”
匣子到了海如月的手上,海如月抱着坐在一旁,一件件取出,一件件**,一件件放在了桌上。
每一件都是她的一桩记忆,把玩一件便抹一把泪。
里面不但有她第一次刺绣的杰作,还有一张她第一次绘画留下的墨宝,纸张已枯黄,仍折叠的好好的放在里面,看到那丑陋的画作,海如月忍不住破涕为笑。
以现在的眼光来看,难以想象这是自己画的东西。
但一眼看到,便知是自己画的。
黎无花站在门口,回头盯着她看了一阵,最终跨步而出……
次日,海如月的身体便有些不对劲了,开始有些发烧,还不时咳嗽。
也不知是不是看到了儿时的东西触景伤情,黎无花不管这些,立刻将那匣子连同里面的东西一起拿走了,与这边隔离了。
更让黎无花恐慌的是,他那幼儿也开始发烧了,哇哇大哭不止。
身为修士的他,不断对母子二人施以灵丹妙药,施法救治。
母子二人体温降下了,咳嗽停止了,可过不了多久又复发,不断救治,不断反复。
无论是施法,还是施药,皆没有真正的效果,反而是母子二人的血气渐衰。
大人还好,自身有自制能力。
幼儿却不懂这个,这样不停哭下去根本吃不消,不得已将其点穴,令其陷入了昏迷状态中,方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