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听不到回应。
牛有道不禁回头看去,只见管芳仪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愕然道:“干嘛这样看我?”
管芳仪叹道:“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越玩越大了?你没发现这些恩恩怨怨的你越陷越深了吗?”
“还能回头吗?说这些没意义,已经回不了头了,只能继续往前走。”牛有道摇了摇头,又微笑调侃道:“话又说回来,玩的越大,钱也赚的越多,这不正合你意吗?”
“我看是花的越多,我更怕有命赚没命花!”管芳仪鄙视一句,转身走了。
客人来了,牛有道却没有出去迎接,而是坐在亭子里侍候小泥炉煮茶。
搞的走到门口的玉苍等人进又不是,不进又不是。
不管暗地里有什么恩怨,明面上他好歹是名士,起码的礼节还是要做做样子给人看的。
“这里,进来吧!”亭子里的牛有道站了站,从遮掩的绿植后面露了头,招了下手。
玉苍这才领着数人进来了,他和独孤静进了亭子。
余者散开到了周围,已得到交代,这里有要事谈,不让人靠近。
玉苍坐在了对面,看着拿根钎子挑拨炭火的牛有道,冷哼道:“好雅兴。”
牛有道莞尔一笑,“刚烧上,水还没开,稍等。”
玉苍看了看四周,“我那侄子呢?”
牛有道:“自然是刀斧加身,命悬一线!”
玉苍:“这就是你的为师之道?”
牛有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就怕明月照沟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坐下来才能心平气和不是。”
此话无异于承认了那颗送人头的信是谁寄予的,玉苍脸颊紧绷,“把人放了,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就当没发生过。”
“口说无凭。”
“你想要什么保证,可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