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邵平波还躲在城内?”步寻见面便问。
牛有道朝他身后的人抬了抬下巴。
步寻抬手掸了掸,一群随从立刻退下。
屋里剩下了两个人,牛有道呵呵:“邵平波?都走了这么久,我劝你还是别再指望能抓到了。”
步寻走到一旁,在板凳上端端正正坐下了,双手扶膝道:“你没事不会来找我,说吧,又想利用我干什么事?”
牛有道也走到一边坐下了:“利用?这话说的太难听了,在这齐京内,敢利用谁也不敢利用您呐。”
步寻:“别绕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皇宫都快成你家了,直接说事,说不出理来,我可得给你几分颜色看看了。”
“这么大的家,真没那福分享受。颜色就不用了,我又不开染房。”牛有道呵呵一笑,忽又笑容一敛,沉声道:“大总管,我错了。”
步寻一愣,旋即乐呵道:“大上午跑来,见面就认错,这可不像是你呀。何错之有,几个意思啊?”
牛有道:“不该骗您。”
步寻嘴角抽搐,对方老实到让他有点不敢相信,突然找到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感觉,可还是忍不住问道:“骗我什么了?”
牛有道:“其实那两首诗是我写的。”
“……”步寻哑了哑,问:“是不是你写的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已经拒绝了玉苍先生吗?怎么,莫非真想给皇子皇孙当老师?”
牛有道:“您若真愿把皇子皇孙交给我调教,不怕我教歪了,我也没意见。大总管,我的意思是,我路上仔细琢磨了一下,玉苍先生德高望重,能看上我是给我面子,能有这机会结识…说白了吧,我后悔了,我愿意当玉苍先生侄子的老师。”
步寻哭笑不得,“你这样出尔反尔好吗?这不摆明了说你之前是在骗他吗?再说了,你愿意当就去当去,扶芳园的路你又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