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声破空而来,直射站在台阶上的黎无花。
黎无花虚掌一推,飞来的物件瞬间悬停在了屋檐下,定睛一看,是一面令牌。
看清这块令牌的黎无花脸色剧变,五指一抓,令牌摄入掌中,顺手垂袖掩盖了,目光迅速投向了物件射来的方向,街道对面的屋顶。
这边众人齐回头看去,海如月母子也停在了台阶回头观望。
屋顶上站了两个人。
一个衣裳邋里邋遢的老头,没有盘发髻,灰白头发后披,随便一条丝带系结在后背。
还有一个是同样发式的面貌俊逸的年轻人,一身白衣如雪,皮肤白皙,神情淡淡而从容,飘逸潇洒,背着一只竹筐。
两人从屋顶飘来,落在不远处,不疾不徐走来。
这边的守卫立刻上来一排拦住,喝问:“什么人?”
两人止步,面部死板明显戴了假面的老头不理眼前守卫,目光盯向了台阶上的黎无花,发出阴沉语调,“你要拦我吗?”
黎无花喉结耸动了一下,最终慢慢抬手,示意阻拦人马。
阻拦人马左右让开,放行。
一老一少又并排走了过来,走到台阶下时,青年停下,老头继续登上台阶,直冲海如月母子。
这古怪情形令母子二人有些紧张,明显都看出了连黎无花也忌惮此人,遂赶紧迈步上了台阶屋檐下躲避。海如月问黎无花,“是谁?”
黎无花没吭声,盯着继续走上台阶的老头。
老头依然朝着屋檐下的母子二人走去。
最终,黎无花不得不闪身上前,拦在了老头和母子二人的中间,拱手道:“不知尊驾有何贵干?”
老头又阴沉着问了句,“你要拦我吗?”
黎无花:“这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擅闯的地方,尊驾究竟是何人?”
老头:“我是谁不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