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目送飞禽去向,道:“大帅,好像是宫里的人。”
虽没看清飞禽上站的是什么人,但是瞥到了披风内的猩红内衬,很眼熟。
他以前也在宁王商建伯身边跟过,见过不少宫里人的穿着,熟悉。
蒙山鸣的年纪大了,视力不如他,没看清,闻听后略露思索神色,不知宫里的人这个时候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大型飞禽刚在城中一块空地落下,十几名天玉门弟子已经飞掠来到。
身穿宫内官服的尕淼水纵身落地,披风一甩,荡在了身后追随他的脚步,无视天玉门弟子的虎视眈眈,大步而行直闯。
两名跳落的护卫左右跟随,飞禽振翅升空而去。
在天玉门弟子的左右钳制下,一行一路向府衙而去。
府衙内的凤凌波接到消息,没有出大门,站在了大门内的院子里等候,天玉门弟子在周围明里暗里戒备着。
凤凌波也奇怪,尕淼水跑来干嘛?连朝廷都拿这边没办法,想自找没趣吗?
不管怎么样,南州还是燕国的,他也还是燕国的官员,朝廷来了人,非必要的情况下,还是要见见的,也想看看对方突然驾临想干什么。
外面脚步声响起,头戴宦官官帽,拖着一袭披风的尕淼水从门外的台阶后面逐渐升高露面,端着气势径直闯入,披风内的猩红内衬不时翻露。
他也不怕势单力薄前来会有危险,除非这边想公然造反,否则不敢动他。
之前下五郡攻打南州之前,还知道往周守贤头上扣屎盆子说是平奸佞,能找借口就说明这边还没胆子造反。
宾主最终面对面站在了一起,四目相对。
凤凌波脸上渐露笑意,拱手道:“中车府令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尕淼水多话没有,披风一甩,亮出了一份黄绢圣旨,“陛下旨意,立刻请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