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商朝宗的人马进行切割分散控制,商朝宗自己不可能这样做,应该是天玉门要过河拆桥,天玉门容不下商朝宗又岂能容下蒙帅?”
邵平波听懂了,盯着地图看了一阵后,很快猜到了天玉门的用意,欣喜之余又皱眉沉思,稍候徐徐摇头道:“只怕天玉门未必能如愿。”
邵平波哦了声,他知道自己儿子的能力,既然自己儿子说未必,那肯定有原因,目光瞥来,“你有什么看法?”
邵平波:“其他人我不知道,牛有道我却是了解的,除非天玉门事先已经将牛有道给控制住了。不过我估计够呛,天玉门只怕未必拿的住牛有道,能拿住早就下手了,等不到现在。天玉门看起来势大,其实一直在被牛有道利用,利用来庇护他自身的安全。天玉门那帮人打打杀杀也许还行,论头脑和手段,压根不是牛有道的对手,我不信牛有道能轻易栽在这种一直被他防备警惕的对手手里。”
邵登云:“这么大的局面,又岂是区区一个牛有道能翻转的?”
邵平波摇头道:“父亲,您太小看他了,虽然我不知道牛有道会如何翻转,但天玉门这样干已经严重触犯了他的利益。商朝宗目前是他的核心利益所在,一旦商朝宗的势力瓦解,他这些年在那边的经营全部要化为乌有,他根本不可能坐视不理,一定会出手干预。”
“父亲,你等着看吧,首先我不信牛有道能栽在天玉门的手里,而只要他没落在天玉门的手上,就说明他早有防备…”说到这他突然顿了一下,盯着地图的目光闪烁,似乎在喃喃自语,“既有防备,怎会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事前为何不干预,非要等到难以收场?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他嘴角忽然抽搐了一下,咬牙道:“此獠很有可能在故意纵容,很有可能在利用天玉门的力量帮商朝宗夺取南州!胜负未定,天玉门这群蠢货想必还很高兴吧?咳咳…咳咳……”
燕国皇宫,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