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我劲敌!只可惜,此人怕是命不久矣!”
查虎有点意外,“此话怎讲,他就算有致命伤病,只要不是回天无力,那么多修士在旁,不至于治不好他吧?”
呼延无恨:“今天早朝就在议论燕国南州局势,根据朝廷得到的情报,商朝宗的人马已经被切割,调离的七零八落,无法轻易聚集。看这态势,是要剥夺商朝宗的兵权,进而扶持凤凌波,商朝宗很有可能已经被天玉门给控制住了,而蒙山鸣又是商家父子两代的心腹。”
查虎:“将军是说,天玉门要杀商朝宗和蒙山鸣?”
呼延无恨:“若这一战不是他在指挥,他兴许还有活路。关键是他这一仗打的太好了,天玉门怕是已经容不下了他。”
查虎诧异:“打赢了还有过错不成?”
呼延无恨颇为惆怅道:“人心卑劣,能吞猛虎,古往今来,多少壮士为家为国百战余生,未死在沙场却倒在卑劣人心之下?过犹不及啊!朝堂上那些人分析的没错,天玉门实力有限,接下来会进入守成期,商朝宗不符合他们的利益,因此才会出现解除商朝宗兵权的情况,试问既如此,焉能不剪除商朝宗的得力羽翼?”
“商朝宗若乖顺雌伏,毕竟是凤凌波的女婿、彭又在的外孙女婿,考虑到影响,兴许能保一命,但蒙山鸣必死无疑。若要杀商朝宗,蒙山鸣照样也得死,不可能给蒙山鸣投奔别人回头报仇的机会。这次,蒙山鸣怕是在劫难逃!”
查虎听懂了,不禁“啧啧”摇头。
呼延无恨负手道:“为将者,当明辨天时、地利、人和,何谓天时?”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上面,“一个只知打仗而不识天时的将领,再能打仗又能怎样?能造成致命打击的往往不是对面的敌军,而是上面的那些人。上面容不下你,你再能打也没用,真正能在朝堂立足的将领都不是简单纯粹的武夫。蒙山鸣跟随商建伯,拼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