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回过神来,抬头偏向,看着她,看着她的脸,忽感伤道:“还没看到郡主成家呢,郡主,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个人家了,想必这也是先王希望看到的。”
商淑清矮下身子,半蹲在了轮椅旁,笑道:“清儿早就习惯了一个人,挺好的,清儿不想嫁人。”
蒙山鸣怜爱地抚了抚她的头发,眼中流露出慈爱,“傻丫头,女人哪有不嫁人的道理,留下这么大的遗憾活一辈子么?我明白你的心思,回头若能见到道爷,向道爷提上一提,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你脸上的胎记是东郭先生种下的,他是东郭先生的弟子,又出自上清宗,兴许他有办法为你化解。”
商淑清笑道:“蒙伯伯,真的不用,这样真的挺好的,难道蒙伯伯希望清儿找个以貌取人的男人么?”
蒙山鸣眼中流露出慈爱,“丫头啊,你记住,只要心正,以貌取人并没有什么错,此乃人之常情,何错之有?再说了,哪有女人不爱美的,这些年真是苦了你。我们傻丫头是个宝啊,谁能挑上是谁的福气呢,奈何世人有眼无珠,真不知东郭先生当年在你脸上种下这丑陋胎记是帮了你还是害了你。”
……
大军滚滚如潮从几路而来围城。
一路人马中,一杆“吴”字旗打头,旗下簇拥的吴天荡盔甲鲜亮。
城头守军战战兢兢。
吴天荡城外立马,耀武扬威,宝剑出鞘,遥指城头,大声喝斥道:“城头守将听着,立刻开城投降,降者,一概既往不咎。若顽抗到底,一旦城破,皆杀无赦!”
稍候,城头放下吊篮,放了一人过来谈判。
一个时辰后,城门大开,守将卸甲,光着膀子而出,身负荆条,负荆请罪。
吴天荡受降,大军继而入城,正式接管整座城池。
城中百姓先是极为惶恐,发现并未扰民后,方逐渐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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