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槌一砸机簧,砰一声砸响,长矛瞬间呼啸而出,咣正中对面石壁上用漆涂抹过的射点。
碎石哗啦掉落,颤微微的长矛狠插了一截进入石壁,这威力实在是不小。
管芳仪看的眼皮直跳,道:“大军作战时,这东西对修士的威胁最大,金丹以下修为的修士根本扛不住。”
……
燕京,同样年味渐浓,穷也好,富也罢,都要迈过这年关。
大司空府邸,南州刺史周守贤跪地俯首,额头抵在地上,对着端坐在案后的大司空童陌啜泣。
本是车拉马拽了礼物来送年的,说到难过处,却是忍不住哭泣。
童陌叹道:“周兄,不至于如此,快快起来。”
周守贤抬头,哽咽,指着门外,“相爷,南州下五郡,准备多时,大量囤积粮草和刀兵,整日秣马厉兵,刀已经磨利了,箭已在弦上,随时要挥兵北上吞并南州,下官整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朝廷若再不出兵增援,悔之晚矣!”
求到这里也是没了办法,来此之前先去了皇宫,先恳求过皇帝,然而皇帝明显忌惮大战一起会造成燕国内乱,会被外敌趁虚而入,届时整个燕国危矣,一直在犹豫不决。
他的女儿是皇帝宠爱的贵妃,他能成为南州州牧,他女儿也是出了不少力的。然而这次,他女儿屡屡为他劝说皇帝出兵,已经惹怒了皇帝,好些日子连皇帝的面都未能见上。
对他来说,现在这个南州州牧的位置简直是将他架在火上烤。
童陌知道形势危急,却还是安慰道:“周兄,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有逍遥宫、紫金洞、灵剑山压着,南州下五郡不敢轻举妄动。”
周守贤:“若是许以重利,三大派未必不会松口!”
童陌:“你放心,无论是我,还是陛下,都不会坐视,三大派那边我自会沟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