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啃成了白骨。之后假意查到案发地,让阮氏自己去认领家人骸骨,阮氏其实一看便知是我做的,但是她不敢说出怀疑我的原因,不敢说出我们兄妹也曾遭受过类似的待遇。”
“从那天起,我看到了阮氏眼里对我的恐惧,对我兄妹的态度开始有了转变。但我没有放过她,我不会再给她反扑的机会,先斩干净了她外部的援手,没了外援阮氏什么都不是,之后立刻对邵家内部进行清洗。一场外出办事的事故死了一批,设计了一场牵连甚广的偷盗案又处理了一批,剩下为数不多的,后面又逐一进行了清理。”
“此后,他们母子三个牢牢控制在了我的手中,要看我的脸色行事。本来看父亲的面子,我只想让他们饱受煎熬,并不想杀他们,谁知他们反倒先向我下手,我没办法,只能将他们全部给处决掉!”
听到这里,邵登云已经是老泪纵横,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当年邵家内部的那些乱子是怎么回事。
“父亲,柳儿当年年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地窖的事就不要再告诉她了,不要让她知道自己在地窖中吃过什么。儿子先行告退!”邵平波扔下话走了,说这些话时,从头到尾都是背对着,没有回头。
邵登云“嘤嘤”啜泣,靠着柱子连连捶打,“羊双,这些事,你当年就没一点察觉吗?”
羊双也在流泪,“老爷,多少是有些察觉的,可是老爷把内宅的大权交给了夫人,家里皆由夫人控制着,不合意的下人全被夫人赶走了,没人会跟老奴说实话。夫人是主母,老奴是下人,没证据的事情让老奴怎么说?老奴也只能是尽量护着大公子和小姐一点,免得有人太过分,若非如此,估计大公子在邵家内部掀起的那场清洗也容不下老奴。至于地窖的事老奴是真的不知道,当年老爷追随宁王救驾,老奴也领着家里堪用的家丁追随,老爷是知道的,老奴当时不在家,若在家的话,夫人想必不敢做的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