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还是希望您能手下留情,给苏照一个机会。”、
琴音戛然而止,玉苍放手,淡然道:“规矩他不是不知道,我的决断自然是一绝后患,他怎么说?”
独孤静:“他说,令狐秋不傻,未必敢吐露这个秘密。其次,他会做好严密措施,不会让苏照出什么问题扩大连累到其他,真要有什么问题的话,他会及时切断一切,如有必要,他会亲自将苏照给处决掉!”
玉苍:“那他要明白,苏照身上不干净的话,前途就毁了,咱们内部可不敢让留有隐患的人身居高位。”
独孤静:“他可能就是想保苏照的性命,他说了,苏照一个女儿身,不指望她能有什么大出息。这意思,只要能保住苏照的性命,苏照的前途已经不在乎了。”
玉苍:“你告诉他,他做了担保是要负责任的。谈判的事尽快安排吧!先把东西拿到手,先稳住牛有道,以后再找机会想办法收拾他。”
“是!”独孤静应下。
……
古道迎朝阳,数十骑护送着两辆马车疾驰。
拨开车帘,邵平波在车窗内露脸,眺望在旭日金光下苏醒的巍巍青山。
正值青壮,却是半头显眼的白发,面有思索神色,颠簸中偶尔抬手帕咳嗽两声。
此行,他是秘密离开的。
而大禅山也派出了大批精锐高手保护他,甚至出动了大禅山不世出的两名顶尖高手护卫,实在是一个邵平波事关整个北州和整个大禅山的巨大利益。
他把难处和危局摊开在了大禅山的面前,大禅山也没了多余的选择,想保住大禅山的利益,就只能是配合他,也寄希望于他身上,希望他能化解北州即将面临的危机,至少大禅山自己是无能为力了。
见他又在咳嗽,同在车内的邵三省凑上前,抚慰他的后背,低声道:“大公子,苏小姐还不知道您要去,要不要先知会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