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必明知故问?”
牛有道点了点头,转身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彭又在单独一人随他走开了。
离众人远了些,两人在月色下停步,牛有道:“弄来这三万匹战马,我只是执行者,计划真正的拟定者是天玉门,所以买战马的钱是天玉门出的,把战马给弄来的也是天玉门,我只是个跑腿的,不敢居功!”
彭又在眼皮子跳了下,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想把功劳推给天玉门当做交代。
没错,这份功劳是天玉门希望拥有的,不然太没面子了,折腾了一年多,损失了那么多人,花了那么大的代价一事无成,堂堂天玉门比不过一个牛有道,情何以堪?
彭又在:“你当大家都是瞎子吗?”
牛有道:“是不是瞎子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除了我身边的几个人,没人知道这战马是怎么来的。战马得手的前后过程,我怕有意外,一直在高度保密,所以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情况!”
彭又在:“王爷难道是傻子吗?”
牛有道:“王爷是不是傻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不会对外说天玉门的坏话。何况这件事的经过王爷的确是不知道,我会告诉王爷,这事都是天玉门一手策划的。从现在开始,我身边的人都会对外放话,这事是天玉门的功劳,当事人都这样说了,外人还能说什么?”
彭又在:“人嘴两张皮,正反还不是由你们说?”
牛有道:“我为这种事和天玉门对着干能有什么好处,有那个必要吗?天玉门不需要承认,也不需要否认,不吭声就行,剩下的由我们这些当事人去说、去做。彭掌门,你看如何?”
彭又在没答应,也没反对,转身而去,没回天玉门那边,而是走到了鬼母跟前,拱手笑道:“在下天玉门彭又在,敢问可是鬼母法驾亲临?”
鬼母阴森森道:“彭掌门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