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庸平郡王身边的宁王旧部都很了解他,邵登云是个将才,战场上也许还行,绝对没这纵横卑阖于诸国间的本事。这一切都是他那儿子干的好事,北州如今的局面都是邵平波一手策划和推动的,邵登云只是被推到了台面上而已。诸国势力当中,手腕能胜过此人的怕是屈指可数。”
管芳仪悚然一惊。
牛有道又对公孙布道:“这次齐京的事,我估摸着这家伙没出手,否则这批战马我们没那么容易得手,也没那么容易脱身。不知是因为令狐秋的原因被晓月阁压制住了,还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也许是大禅山被吓了一次有所收敛对他有所管制和干预也是很有可能的,总之我感觉他这次的消息很闭塞,否则有些事情是瞒不过他的,他看到了机会肯定会对我落井下石。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和他在齐国交手的准备,但是一直感觉不到他有发力,让大禅山躲过了一劫,可惜了!”
公孙布大概明白了点他的意思,这是想搞点什么事把邵平波背后依靠的大禅山给废掉,结果大禅山没给他下手的机会。
管芳仪沉吟道:“听你这么一说,这个邵平波怕是不能留,你又抢了他的战马,易成后患,得想办法除掉才行。”
牛有道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出去了。
公孙布莞尔。
见两人这样子,管芳仪愕然:“什么意思?我说错了吗?”
公孙布与她耳语道:“不是不想除掉,而是一直除不掉,邵平波也一直想除掉道爷。你当道爷愿意在冰雪阁闹出那么大的风头?你当邵平波愿意背负杀母杀兄的名声?”
管芳仪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明白了,敢情这两位是老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