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脸上,眼神复杂。
牛有道揭了纸张在手,吹干墨迹,给她。
管芳仪拿在手中看了看,试着问道:“就写这些,他就能见你?”
牛有道:“试试看吧。”
管芳仪:“他若还是不见呢?”
牛有道:“在这京城,我敢动他,他不敢动我,立马给他找麻烦!”
两人从书房出来,正好撞见许老六过来。
“大姐,道爷!”许老六朝两人打了声招呼,私下对管芳仪的称呼没有避讳牛有道,对牛有道的称呼也改变了,从那次捉奸在床后,扶芳园里的人对牛有道的称呼就都变了。
“有事?”管芳仪问了声。
许老六道:“外面来了一群天玉门的人,自称是道爷的结拜兄弟封恩泰,要见道爷。”
牛有道眨了眨眼,笑了,“活着回来了。”
“你结拜兄弟还真多。”管芳仪冷笑一声。
牛有道呵呵一声,“多个兄弟多条路嘛。”
管芳仪嘲讽道:“那是,连结拜兄弟女人都睡的人,自然是巴不得兄弟多。”
“噗…”许老六立马憋笑。
牛有道脸一垮,“我说你有劲没劲,我哪有睡?”
管芳仪对许老六摆手道:“让人进来吧!”
没多久,封恩泰领着一群人来了。
兄弟两个再见面,甭管是不是真心高兴,至少表面是高兴的,把臂言欢。
见封恩泰脸色发白,同来的天玉门弟子有些明显负伤了,牛有道不禁问道:“大哥受了伤?”
封恩泰叹道:“一点小伤!碰上一群脑子有病的,东西已经扔给了他们,还要死追着我们不放,搞得其他人以为东西在我们手上,也跟着一路追杀!不提了,不提了。”
摆了摆手,那真是一脸苦涩。
他目光又落在了管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