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不定真的灭了,但是如果你浇入一盆油,也许会烧的比之前更旺。
几乎是又过了两个星期后,我回到自己的帐篷区,发现物是人非,好多帐篷已经不见了。而且整个大坝区域,不知道为什么被一块巨大的幕布围了起来。外沿也设置了警卫,不让任何人靠近。
王四川他们给我搞了个欢迎会,我太久没有放松地和别人说话,这一个晚上很是开心。
打牌的时候,我问了他们最近基地里有什么动向,为什么那边围起了幕布。
话刚问完,王四川他们的表情都变了变,几个人的神色都有点闪烁。
我心中奇怪,难道我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又追问了一下,王四川看了看帐篷外,压低声音道:“你们上来以后,这里出了怪事。”
首先是伙食这段时间一直持续着高等级,这一方面让他们暗爽,另一方面,疑惑也渐渐多了。
到月底的时候,事情更加让人看不透,一边的工地里,架起了巨大的幕布,所有人都不得入内。
从幕布的内部,时不时传出机械吊装的大型噪声,而另一边被帆布遮盖的装备,也开始准备集中搬运。
那时候距离我从下面上来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也是裴青完成述职以后,说起来,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看到他。
其他人尚且可以忍耐心中的疑问,王四川却早就忍不住,连白痴都能看出,这里在进行一个非常大的工程吊装。而且,上头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吊装是什么东西,并且接二连三撤走的人也让他们更加不安。
一方面,王四川分析他们之所以被留下,很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技术编制,组织部往往最后才会搭理他们:另一方面,越来越好的伙食待遇又让他们觉得,他们会不会撤不走了。
如果撤走,那这里的一切肯定和他们没有关系了,这就会导致心有不甘,特别是那幕布后的东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