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湿透的状态下,我可以在毒气中生存至少五分钟,时间还是很充足的。
很快,脚步声变得非常近,而且频率很低,对方现在几十秒才移动一步,警觉性非常高。
走廊远处的灯里并没有出现人影,他不是从这个方向过来的,脚步声的方向在我的右边,他不会路过这个积水的走廊,而是从另一条通道直接到达那个房间门口。
那边没有灯,一片黑暗。
我有点不耐烦,待在积水的边缘,毒气没有被完全中和,让人有点恶心,我不得不隔三差五把脸没入水里。这一次出来的时间比以往都长了,等着我的袁喜乐也是个定时炸弹。
我没有再拉动线头,黑暗里他一定看不到是什么在牵引那个铃铛,但万一他听到线在转角的摩擦声就麻烦了。
咬牙忍住恶心,我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耳朵上,听着声音一点一点靠近,终于,几声明显的衣服摩擦声,让我能判断那人应该就在那边的黑暗里,那道房间门附近。
我不敢动,这时发出任何的声音都会功亏一篑,然后听见那边传来木板被拿下的声音。
那是我做掩饰的木板,他一定靠在门外的墙上,正在取下木板。
“进去吧,进去吧。”我在心里祈祷,“小乖乖,里面什么都没有,里面是安全的,别怕。”
忽然,我听到黑暗里呼啦一声,木板被扔到了通道的远处。
我心里一惊,再听黑暗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难道他已经进去了?不可能,那个洞那么小,里面还有杂物挡着,他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就进去。
他一定没有动,还在原来的那个位置上,这是想把屋子里的人引出来。
这家伙简直小心到了极点,一点错误都不肯犯,我心中暗骂,这可怎么办?这样僵持要到什么时候?
不过,仔细一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