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资历而言,这么多年下来,这份‘还行’,和当年的同辈相比,实际上就是‘远远不行’。
总的来说,柳钢这些年是‘在干事,没有权,回报不对等’,所以心灰意冷之下,干脆来到民营企业。
这两个人一中一洋,一正一负,剩下的13个人,都来自于招聘、海调会两个渠道,选择的标准,也基本都是才入行不久,或者在行业内有一定专业技能但尚未得到提升的年轻人。
部门草创,临时的办公地点放在新岚韵湖,准备等老岚韵湖旧址上建成了办公楼再搬过去。
团队的架子刚搭建起来没一个月,这天周一上午,伊扎克和往常一样,每周1、4上午,向梁一飞进行总结汇报,拿了一叠打印纸过来,梁一飞昨晚跟秦风民在楼下喝了不少酒,起迟了,正在吃早饭,随口招呼伊扎克说要不要一起吃点。
伊扎克没有客气也没有拒绝,而是很直接,也很认真的说:“梁先生,有一个股市上的波动,我觉得应该引起您的注意,新时代的股价从上周2开始,就一直在缓慢下跌。”
这家伙中文说的不错,跟他奶奶学的--二战时期,**屠杀犹太人,一部分犹太人来中国避难,他爷爷就是其中之一,后来娶了他的奶奶,一名上海滩的女招待。
犹太佬的确很聪明,从那之后,他家里几代人居然都能用熟练的中文对话。
“嗯?跌了多少?”梁一飞抬头,股市上有波动不是很正常嘛,上市虽然时间不久,但新时代的股价即有涨到40多块钱的时候,也有跌到不到20的时候。
新时代上市这段时间,正好赶上股市一直恹恹不振的,除了最初作为新股的时候,一度冲到了40出点头,然后会跌到25块多,之后一直属于‘稳中有跌’。
“今天开盘股价在18.92。”伊扎克说。
“这个价钱有什么问题吗?”梁一飞印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