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肯锡看了眼她的腿,说:“格蕾丝,你今天很不礼貌。”
“我吗?”翻译、麦肯锡的侄女,格蕾丝瞪大眼睛问。
“你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职业秘书,在华尔街实习的时候,我觉得你对所有人都彬彬有礼,即便不喜欢,也保持着风度,可是今天,你怎么了?你不应该对一个热情接待我们的人,表现出那么明显的不友善。”
“咦,我坐在你身后,你怎么知道我对他不友善?”格蕾丝好奇的问。
“难道你以为你的姑妈真的是一个喜剧演员吗?!”麦肯锡没好气的说:“如果不是你对他表现出不友善,他怎么会几次用那种眼神反过来看你?!再说了,你并不止坐在我的正后方,我的眼角余光也是可以看见你的,明白吗?”
巧的很,除了孙达威和梁一飞之外,不少美国的朋友,也私下开玩笑,说贝作斯夫妇长得像喜剧演员,这让贝作斯太太有些不太愉快。
她倒不是看不起喜剧演员,只不过她觉得自己和丈夫长得并不像。
好比一只兔子,别人非说它像是一只猫,被人认错,总是让人不愉快的。
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贝作斯太太的一个敏感点,倒是贝作斯先生,对此反而很得意。
“我承认,一开始我可能误解了他,可是他最初说的那些话,的确让人很鄙夷嘛。”格蕾丝撅着嘴说。
“问题不在于这里。”麦肯锡说:“当初在华尔街,那里聚集了全美国,乃至全世界,最无耻下流、最卑劣阴暗的一群人,简直比白宫还要肮脏,可是在那里,你并没有对任何人流露出厌恶的神情,你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把个人感情和工作能清晰的分开。但是今天你的表现,是出于什么心理状态呢?”
格蕾丝被说的一愣,露出了迷惑的神情,嘀咕说:“咦?好像是的哦。”
“也许你之前的认知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