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留意到翻译和梁一飞的两次眼神交锋,而是回答梁一飞的话,说:“如果我谦虚一些,我会说您过誉了,但是,公正的说,是这样的。”
“在公正客观和谦虚之间,选择公正客观,这恰恰是社会学研究者应该具备的素质,甚至谁美德。”
梁一飞微微一笑,然后说:“那我现在就可以回答您最初的问题了,从社会发展的角度来看,中国落后贫穷,但正如您所言,这里的人民善良而热情,这里正在进行一场已经持续了十几年,并且将永远持续下去的经济发展大潮……”
顿了顿,缓缓的说:“更关键的是,这里有您觉得多到不可思议的人口!从社会研究的角度来看,人口,就是社会发展的动力;从金融投资的角度来看,人口和发展,就是一个国家值得被投资的潜力。您来了,您看到了这一切,而您是您的先生同时也是这方面的专家,必然能懂得这一切所意味的。所以我说,您应该感到欣喜。”
说完,梁一飞很不敬意的瞟了那个小翻译一眼。
这一次,小翻译没有再给梁一飞白眼吃,而是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消化和尽力理解刚才梁一飞所说的话。
真正能接得上话的,是麦肯锡。
“梁先生,虽然以我专业的角度来看,您说的话,是有一些漏洞的,但是我必须承认,在目前中国的大背景下,您说的很对,也很精辟。”
麦肯锡露出一个有些让梁一飞想要忍不住笑的微笑,然后继续说:“实际上,我必须承认,能从中国年轻人嘴里听到这番话,这本身就是让我很意外和惊喜的,让我对中国的未来充满了希望。但是……”
她又笑了笑。
这一次,梁一飞实在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
麦肯锡大约没想到梁一飞是在‘笑她的笑’,还以为对方是礼貌性的回应,她微微点头,说:“但是,我们要谈的,似乎是您投投资我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