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领导为了这个事,摔过一次杯子,连他自己的文字秘书都没留情,动真火了。”赵大军严肃的说。
这事搁在哪个头上都要动真火,何云飞、莫一山、秘书,这三个人,只要有一个还能招摇过市,那就等于在给大领导脸上抹黑。
“我知道,不过,何云飞儿子老婆,暂时住在我这里,外面乱得很。”梁一飞说。
赵大军沉吟了片刻,点头说:“这问题不大,快审快判,就意味着不牵连,只要她们没参与进去都没事。这两天时间,何云飞在里面也把情况搞清楚了,背了大部分的责任,他家属因该是牵连不到的。”
“等机会合适了,我想见他一面,或者,他家人见他一面。”梁一飞说。
赵大军点点头,说:“早晚是要见的。”说完,看了看时间,起身告辞。
……
自从那天晚上和赵大军碰头之后,梁一飞就再没刻意的打听何云飞的案子,只是在后面和丁静静透了一点儿风声,情况不乐观。
丁静静沉默了很久,没说什么。
之后梁一飞把心思放在了自己的工厂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受害妄想症,齐建军办了一个建筑工程公司之后,梁一飞忽然对于本地的工程公司,都抱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不信任,正好谢逸飞这时候回国了,通过他的介绍,引进了一家首都的工程公司,开始进行饮料厂施工。
饶是如此,梁一飞还特意从省里请了质监专家,全程跟测。
“这说明什么?这就是小企业面临的问题!”谢逸飞听说了何云飞的遭遇,说:“说到底还是他不够大,等他大到一定程度,只要不造反,就没人敢把他怎么样,动了他,经济就要出大问题!”
“大到你家这个程度,造反也没问题吧?”梁一飞笑问。
“造反为了什么呢?”谢逸飞大大咧咧的说;“还不是为了权和钱,这东西,谢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