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挖苦人来这么有文化的样子。”谢逸飞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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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国内,按照计划先正儿八经的摆了一桌庆功宴,庆祝自己这头和裘娜那边洽谈顺利,感谢丁静静的帮忙,盛文峰一时半会的来不了,在电话里再次谢了一番之后,梁一飞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朋友嘛,互惠互利才能走得长久,自己和盛文峰其实不算很熟,一面之交,通过一些电话,可陆陆续续,自己为了车的事,已经找他帮过两次忙了,第一次是市局那头,虽然总量不多,但都是国内市场上很紧俏的大越野,这玩意如果放到市场上,是要加价卖的,而当时他给的钱几乎就是成本;
第二次嘛,这个法拉利,等看到这辆车的颜色、造型之后,有着先知的梁一飞,就忽然闻到了一股香艳的气味,有些懂了,为啥盛文峰说到这辆车最初,语气上那股子犹豫和无奈。
两次忙,钱算起来对于他们这样的人而言都不多,可人情却是很足,也不能总担着人家盛家人情。
“有什么办法,还一下这个人情。”吃完饭之后,梁一飞和丁静静随口聊天,说到盛文峰,把这些事和自己的想法跟丁静静讲了讲。
“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故事呢。”丁静静也不知道法拉利是送谁的,但是她是女人,梁一飞一说,这辆车之前弄不好另有安排,她立刻也猜了个大致的方向,抿嘴笑了笑,说;“那他这个人情的确不小。听你这么说,这位盛老板还真是年轻有为,大事上轻重分得很清楚。”
“是啊,越是这样,我就越不想欠他人情。”
梁一飞顿了顿,抽出来一支烟,摸了摸口袋,发现打火机不知道丢哪去了,转身就要从包厢阳台回到房间里去找,丁静静变戏法似的从大衣口袋里摸出来一个金属的防风打火机,嗤得一声,打着了火苗。
梁一飞愣了愣,然后凑上去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