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例子,说明他是接受这种合作方式的。”
事实上,梁一飞是知道许树标的,但是他并不清楚的是,许树标目前在泰国的财富,并不比正大差到哪里去,完全可以排进泰国前十的富豪,而且事业一直顺风顺水,就在十几年之后,还一度取代谢家,成为泰国首富。
所以,许树标根本不止是不缺钱。
不过相比之下,谢家的产业分布更广,根基更深,水面下冰山更大,对泰国经济命脉控制的更紧,而许树标仅仅凭着红牛一项功能性饮料主打,虽不乏财富,在泰国的影响力和地位却远不能和正大相提并论。
从大陆的态度上可见一斑,谢家家主可以在天安门上,站在最高领导人的身边参加典礼,许树标就远远没有这个资格。
梁一飞想了一下,如果按照谢逸飞的描述,取得代理是可行的,而且原是空的历史上,也的确就是大陆商人取得了代理,并且几十年下来,通过故意转移资产,在报表上做手脚,居然一分钱分红都没有给许树标,以致引发了后来的红牛之争。
唯一的麻烦,可能还是准入的问题。
不过,外国商人进来生产是一回事,本国企业家做企业又是另外一回事,有时候外籍身份可以带来很多便利,但也可能是个拖累,引得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要不然这样,咱们明天就飞泰国,你帮我引荐引荐这位许医生。”梁一飞说着,笑了笑。
“这么着急!”谢逸飞眼珠子一转,笑呵呵得问:“那我有什么好处啊?”
“你办药厂的事,我这个点子大王、杰出企业家,全力帮你。”梁一飞说。
“这倒是个不错的交换,不过嘛,今年肯定不行了,许树标信佛,自从发迹之后,每年的年底和年初,有三个多月时间都在庙里修行,不问任何事,谁去都不见,连我伯父也不例外。”谢逸飞说。
梁一飞被他讲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