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这才敢露头出来玩。
这一个礼拜他过得可不容易,倒不是说生活条件差,他那个朋友不缺钱,出手也敞,说是躲,其实就是在市里外宾饭店开了个套房,日子过得还行。
问题是,他那个朋友不是一个人,还带了一个小妞。
这尼玛就很烦躁了,他住套房外间,天天就听到离间狗男女嗯嗯啊啊的叫唤,躲在宾馆里无事可做,早上睡醒了也干,中午吃完饭也干,晚上看电视还干,有时候睡到半夜,里面又开始叫唤。
这他妈谁受得了?
今天实在憋不住了,眼看着外面也没啥风声,于是就一个人跑出来,来这家熟悉的迪厅,想钓个把小妞去去火。
哪知道霉运当头,连续挨了三棍子。
越是这样,越是着急,要说平时宋武也不是个特别急色的人,可最近实在是憋坏了,站在二楼栏杆边上,叼着烟小老鼠眼朝下面的舞池里四处瞄,最后定格在一个穿着松糕鞋,短牛仔裙的女孩身上。
这次他没立刻下手,而且穿过人群,找到了一个在迪厅里卖药的家伙,花了30块钱,买了一包催情药,说是催情,其实这东西就是麻药,喝掉之后人会半昏迷,和喝多酒差不多。
然后又去吧台买了两瓶可乐,这才吸了口气,露出一个自觉得很有魅力的笑容,朝舞池中间那个短裙女孩走去。
刚从二楼旋转楼梯下来,还没进舞池,忽然被从边上搂住了膀子。
“谁啊?!”宋武很不耐烦的一抖肩膀,哪知道对方力气很大,像是被一个铁箍箍住了似的,根本挣脱不得。
舞厅里灯光昏暗,镭射灯乱闪,根本看不清对方长得什么样子,但是从大致轮廓来看,自己并不认识这人。
“宋武是吧?林河在哪?”那人贴着他耳朵问,外人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关系非常好的朋友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