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说:“他就是太会炒股了。”
梁一飞没接着王自卫话茬朝下问,股市他是不太准备再有深得涉足了,至少这几年不准备,换了个话题,说:“当初那个老杨呢,砸我得那个?”
“他啊,嗨,死性不改,那时候还剩二十多万三十万吧,一开始是打死不进股市了,每半个月,又开始下场,一开始我还顾着面子,让他留在大户室,那知道他越做越亏,不光没赚到钱,这2、30万没两个月,又亏了一半。如今,天天一大早就骑个破自行车来交易所,在外面大厅跟一群散户似的昂脖子看大屏幕,中午吃盒饭,一坐就是一天。我打听了一嘴,听说亏得厉害,账面上就剩五六万块钱。”
梁一飞摇摇头说,开玩笑说:“你们害人不浅啊。”
“你不知道吧,他现在是老油子了,输赢都淡然的狠,天天在外面跟那些散户吹牛逼讲自己当年如何如何。”王自卫冷笑一声:“你帮他挡了他一次,没人救他第二次,自己朝死路上走,谁能拦得住?还用我害?”
说了一会话,演出终于要开始了。
两个大领导和一个穿着西装,梳着一头奸诈大背头的家伙众星拱月一样的出现,然后落座。
“这人谁啊,这么牛逼?”梁一飞指了指那个大背头,回头问王自卫。
那人一看,就不是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