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瓶,一瓶子是馄饨,一瓶子是汤,冲出来一大碗,吸溜吸溜就喝了个底朝天。
人还是累,不过精神好得多。
又吃了一碗半,这才觉得有点保障。
“姨,你手艺比原来还好。”梁一飞冲萍姨笑笑表示感谢。
“你少说话,歇着。你也吃点?这一天你也没水米不粘牙了。”萍姨后半句是跟梁义诚说的,梁义诚‘嗯’了一声,捧着梁一飞剩下的大半碗馄饨坐在房间小凳子上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
两大水瓶馄饨,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爷俩转眼就吃完,萍姨拿着碗和水瓶子到隔壁去洗,梁义诚起身坐在病床边上,斟酌着措辞,问梁一飞;“你跟爸讲实话,你这次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害你?”
梁一飞一愣。
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爸,哪里会有人害我,就算害我,也没这么害的,多大仇多大恨,犯得着同归于尽嘛?再说你也听到了,就三楼。”梁一飞想了想哑然失笑,爷俩都是有点那么点‘被害妄想症’。
生意做大了,难免得罪人,也就难免招人报复,出点安全意外,总是习惯性就朝‘有刁民要害朕’的思路上走。
这次嘛,恐怕真不是,这跟有人故意坑害,是两码事。
“这次是意外,难保下次。”梁义诚皱着眉头,说:“我之前都还不知道,你这一生病,我才晓得你生意已经做到这么大了!儿子,你自己心里要有数,现在社会多乱啊,你有钱,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里眼红,你得找几个靠谱的保镖!”
“爸,哪里就有那么夸张了。”梁一飞失笑。
保镖这个事吧,尤其是贴身保镖,找的不好,不如不找,毕竟是和平年代,法治社会,哪里就有那么多当街杀人暗害的事情了。
不过,保镖不着急,找个司机或者助理什么的,却是有一定的必要,省得什么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