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图个心安。”
梁一飞知道道明诚那点心思,总觉得他妈去世,是因为他当年坐牢,心里一直背负着一个巨大的包袱,嘴上不提,心里阴影面积很大。
他出狱之后,连续两次回老家,两次都呆了很久,就能看出来,这个心结他始终没解开。
梁一飞看了看桌上的台历,半开玩笑说:“要不,等空下来,送你出国玩一段时间,散散心?”
道明诚倒是认真的想了想,说:“我看可以,国外是什么样子,我还没见过呢,说不定,比我们这里还人傻钱多!”
“那我不敢说,不过,洋妞胸大屁股翘,东方女人可比不上。”梁一飞笑道。
吴三手在边上听得一愣一愣的,憋了半天,说:“那汽水厂怎么办?”
道明诚扫了他一眼,说:“这又什么怎么办的,要办你说的那个罗贡献,随手就办了,分分钟的事。不过,一飞,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你要的是汽水厂,光搞罗贡献本人,没什么用吧?就算他坐大牢被枪毙,汽水厂跟你也没关系啊。”
梁一飞转身从抽屉里拿出项冲锋给他的那张‘欠款清单’,说:“你看看这个。”
“嗯?”道明诚接过来,飞快的扫了一眼,然后不解的看向梁一飞。
“估计接下里,你得出几趟差。”梁一飞笑说:“眼看着就到年底了,各个厂家的日子不好过,这欠的账,也该收一收了。”
吴三手没反应过来,嘀咕说:“啊?我们帮他们收账?”
道明诚却是很快反应了过来,抖了抖手里的纸,“我们是‘帮’他们收账,不是‘替’他们收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