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轻松起来:“将来真有一天上市,我是第一大股东,你就是第二大股东,他妈的,美国佬不是喜欢看亚洲小野猫跳脱嘛?到时候,咱哥两去加州买一条街的酒吧,让美国妞天天光着大白屁股扭给咱们看!”
梁一飞一番听起来不伦不类的话,却给情绪低落的顾文明着实提了一下神,他笑骂说:“草,你个活流氓!行了,那我去忙,等你回来再碰头。”
“好。”
梁一飞挂了电话,又给林之娴打了一个。
刚说两句,梁一飞就愣住了,脱口而出,冲着电话就骂了一句脏话!
“什么?你他妈疯了啊?!”
他坐过牢底层出身,经常嘴巴不干不净,不过大多都是在开玩笑的时候,可真正生气时,反而不会骂脏字。
更不会对女人骂!
因为林之娴刚才说得话,太让他意外!
上次的歌舞厅卧底事件,大受报社领导表扬,青年报准备成立一个调查部,专门深挖社会热点问题,林之娴这个丫头当卧底当上了瘾,请求调去调查部。
调查记者,那是一个女孩子该干的吗?
搞人物采访,不但安全,还能结交各种人脉,对她未来发展大有好处。
可当调查记者呢?吃苦受累就不说了,甚至还有人身危险!
至于前途,十年之内,非常好,十年之后,纯扯犊子!
按理说林之娴选择当调查记者,未来能帮梁一飞的忙,绝对比当名人采访记者要大的多,可是梁一飞实在觉得太危险!
劝了半天没用,这丫头挂电话之前,隔着电话,念了一首舒婷的致橡树。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